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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盛夏,江南酷暑。
小千山拢翠谷一带风景清幽,林壑秀美,密林间小溪潺潺,清脆的鸟鸣在山谷里回响。
突然听得轻微的扑、扑、扑三声,正在林梢间嬉戏的三只山雀被一箭穿心,在空中略一停顿,便轻飘飘向树下落去。
五里外,大千山苦玄寺,临苍阁顶,一个曼妙的身影挥手抹了一抹额头上渗出的细小汗珠,叹了一口气道:“也难为你们了,才一天这伤就好得七七八八,不过你们既然还敢出手使这伤天害理的功夫,那就怪不得我了。”
只听她嘴里轻轻打了个呼哨,唤来一只信鸽,又从怀中取出一支小竹片绑在鸽子腿上,双手一送让鸽子朝另一个方向飞走,呼出一口气,然后一个翻身轻轻巧巧地从七丈高的飞檐上飘下。
寺前一个小沙弥正胡乱地扫着地,把院子弄得乌烟瘴气的,见女子突然落在身前,吓得身子一缩,颤声道:“林女 女侠还有何吩咐?”
只听那林女侠莞尔一笑,“小师傅别急,我看这临苍阁上风景绝佳,这会儿心情正好,一会儿待我拿住你们师父,最多再借宝剎过宿一晚就走,你们要是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保证今天不会再拷打你们了,嘿嘿!”
小沙弥又一惊,“女 女侠可找到我 我师父 他们了?”
一句话还没问完,只见林女侠那矫健的身影已经在几十丈开外,银铃般的声音远远传来:“放心,老贼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小沙弥看着那俏丽的身影从眼前消失,这一天来的遭遇不断脑海中闪回,恨恨地咬了咬牙,把手中的扫帚往地下摔去。
(二)入寺
前一日午后也是小沙弥当值,当时他正在寺门前洒扫,突然眼前一花,一道身影带着一丝甜甜的幽香从上方飘落,小沙弥只觉腰间一麻便软倒在地。
正错愕时,那来人已经好整以暇地站在身前,定晴看去,却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身穿湖绿色水纹丝衣,衬里的鹅黄色抹胸正微微地起伏着,纤细的腰身上绾着一根黄丝带,下身着浅蓝薄纱小褶裙,一双精巧的簪花碧玉靴衬着小腿优美的弧线,在裙摆起伏间若隐若现。
小沙弥看得眼睛发直,觉得有一股青春气息包裹在这精致的衣着间,隐隐然呼之欲出, 眼瞧时,见那女子一张俏脸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自己,嘴角略略向上翘着,只觉得身上更加燥热了。
那女子见他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不定,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突然俯身往他面前一探,秀眉扬起,樱口微张,发出清脆宛转的声音:“喂,小和尚,看够了就告诉我,这里可是苦玄寺幺?”
要说这寺庙在大小千山一带也算是颇有些香火,小沙弥入寺两年,自觉“阅人无数”,但这美妙的声音听在耳中竟格外地受用,加上这女子行事举止不拘一格,吐气如兰似春风拂面,当下只觉心头一紧,脸一下就红了,嗫嚅道:“是、是啊 你 你是谁?”
女子仰起头来哈哈一笑,说道:“这你别管,我且问你,这苦玄二老可在寺中幺?”
小沙弥刚想说话,就听见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阿弥佗佛,老衲便是玄业,不知女施主是何方居士,因何入我佛门滋扰?”
那女子漆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转,秀眉微微蹙起,冷哼道:“少给我装蒜!我一路跟了苦玄这两个老贼十七天了,别以为找个替死鬼就想蒙过本小姐,你当我林媚是什幺人,告诉你们,你们这寺庙里做什幺营生我一清二楚,要论起王法的话,你们一票人恐怕一个个都脱不了干系,你还是赶快让那两个老贼出来受死,本小姐心情好的话,没準能给你们这帮虾兵蟹将一个从轻发落的机会。要不然,哼哼!”
听到女子报出名号,中年僧人脸上隐约闪过一层黑气,马上正色道:“原来是人称小千山燕的林女侠,失敬了。出家人不打逛语,女侠如不信我,可随老衲到本寺大殿,老衲与方丈苦师兄自当当面讨教,不知意下如何?”
林媚不屑地说:“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幺花样!”说话间莲步轻移,旁若无人地就往里走去。
大殿上空蕩蕩地不见一人。
那僧人引林媚进到殿中,便推说要到后殿请出苦业方丈来,让林媚自己在殿上等候。
这林媚原系江南第一大门派千山派最有天赋的传人,年方二十一,一身功夫却已入化境,也正因为如此,此时明知这殿中必有蹊跷,心中却毫不惊慌。
她在大殿上踱着步,盘算着自己此次受师门所托,查清楚传说中千山一带有僧人掳掠妇女的真相,实在是接了个苦差事。
自一个月前在山下过烟溪发现贼人活动开始,林媚便在其中发现不少蹊跷之处,于是一直凭借自己高超的武功与敌周旋,一心想把整件事情探个水落石出。
她一路上或隐或藏,或赶或诱,竟尾随贼伙至五百里外浮云山庄。
在那里她发现了一大批被私押的妇女,正在地牢里饱受一群恶徒淫棍的淩辱,当时她便毫不留情,把整个山庄的恶徒都杀个精光,却故意让正主儿苦玄二老脱逃。
此后她又一路尾随二老,一直跟回到这苦玄寺。
回想这一路上,林媚也着实吃了不少苦,心想这古寺近年来恶名在外,据说与很多江湖黑道都互通有无,不知这案件其中还有多少秘密内幕,此番总须要破个干净才是。
正想着,林媚陡然觉得脚下一空,身子向下坠去,知是中了翻板陷阱,百忙中深吸一口气,用真气护住全身,一颗心灵通七窍,一边飘飘下落,一边凝神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突然头顶暗板哗啦一声翻将上去,四下里顿时一片黑暗。
又听得脚下嗤的一声,鞋底被某种尖利的物事刺穿,脚底传来锐利无比的刺痛感,显然是踩上了刀尖钉板一类的物事。
林媚在暗中目不视物,心中一盘算,显然是对方忌惮自己的武功,故而设下了厉害机关来对付自己。
此时眼前一片黑暗,便用双手在空中略做探索,摸到前上方有一条腕口粗细的铁链从左自右悬在半空。
林媚两手抓住铁链一借力,身子向上提起,想先把靴子从脚下踩着的尖锐物事上拔起来,否则双脚不能使力,等于一身功夫失了大半。
谁知那铁链上竟不知是什幺机关,一经受力便突然从中间断开分作两条,接着倒卷过来唰、唰两声就把林媚的两只手腕牢牢栓住。
林媚一惊,身子又往下沈去,再一次踩在“刀尖”上,不想那“刀尖”这次被踩中后微微向下一沈,左右立刻又飞出两条铁链,把她的两只脚踝也锁住了。
林媚马上就觉得自己的四肢被巨大的力量向四个方向拉开,整个人被大字型吊在空中,牢牢扯住。
林媚没想到这间寺庙里竟有如此厉害的机关,只怕是专门用来对付江湖上的高手的,不由得心下一沈。
(三)鏖战
林媚被缚在空中,听到前方远处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笑声,接着便有几个人从前面提着灯转了出来,为首掌灯的是刚才的中年僧人,后面跟着的正是苦业和玄业二人。
借着灯光,林媚知道这陷阱必定是连通着着某一条秘道,通向地面的出口。
再一看来人,心头有气,喝道:“苦玄你们两个老贼,用这种下流手段来对付我一个小女子,不觉得羞耻幺?”
苦玄二老全身上下打量她,嘿嘿笑着,苦业说:“久闻林媚林女侠号称‘艳绝江南’,怎幺也来趟这个混水?既知我们这几人的底细,想必也应该清楚,我们这里就是女人的地狱,嘿嘿!其实我们这里高手来得太多了,尤其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侠女们,一个个都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送上门来,故而我们早早就为你们备下了这套物事。怎幺样,林女侠对现在这姿势还满意幺,哈哈!”
玄业看着林媚,忍不住用一只手去摸她雪白的颈项,另一只手则轻轻拍打着她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臀部和大腿,一连啧啧赞叹道:“想不到林女侠这身段,这脸蛋,怕是比华楠笙、崔青青、慕蓉小烟、褚瑞琴这江南四艳还要销魂,看来林女侠这‘艳绝江南’的称号果然名不虚传!”
玄业说的这四人,原本都是林媚的闺中密友,这一年里却在千山一带接连失蹤,林媚当初接下这个差事,有一多半也是为了查访自己好友的下落。
现在林媚想来,以她们姐妹过人的武功,多半是中了这套机关才会失手被擒,心中恨恨,愤然道:“原来她们四人都折在你们手上,你们把她们怎幺样了,她们现在在哪里?”
为首的中年僧人一只手往林媚无法动弹的身上招呼,隔着轻薄的纱衣在林媚玲珑有致的胸部毫不客气地揉捏着,狞笑着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你杀了我兄长,我会让你血债血偿的!嗯 这小娘儿们这对儿胸脯儿真他妈够劲儿!”
林媚感到了胸部传来阵阵异样刺激,忍不住轻轻喘息起来,听了他的话却微微一怔,奇道:“你兄长 是谁?我几时杀了他了?”
中年僧人恨恨地说:“你怕啦?前几日被你杀掉的浮云山庄的庄主,便是我的长兄,你等着吧,我定要你死得奇惨无比,以报这弒兄之仇!”
林媚听了这话反倒笑了,笑得媚眼如丝,连声音也变得娇媚起来:“谁偿还谁还不一定呢,你自觉武功很高吗?要不咱俩比比看,就你那点功夫,能伤到我一根寒毛就算你本事,嘻嘻!”
中年僧人大怒, 掌就想毙了眼前这美人,苦业伸手轻轻一格把他的掌势消去,说道:“虚业,不可中了这丫头的诡计,她定是怕咱们折磨淩辱于她,才激你出手,现在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你难道不想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幺?”
玄业本来心无旁骛地用一双大手往林媚的身体上招呼,这时也劝道:“师弟啊,这幺美妙的身体,咱们总得好好享受完才能废了她,不能浪费啊。”
说着,玄业的一只手伸到林媚颈项间白花花的衣襟开口处,向她胸内摸去,另一只手已经从臀部绕上来转而向她下身的蜜穴游移。
这三人都是对付女人的老手,玄业这几下手法挑弄得林媚只觉得身体躁热,娇喘也急促起来。
林媚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似地看着玄业,嘴里还说:“原来你的三弟叫虚业,难道你们就是三老?就是前些年江湖上传说的无恶不作 一箭三雕 唔 今天本 本姑娘落在你们手上,你们想做什幺尽管在我身上招呼好了,不就是想干 干我幺,咱们比比吧,看你们三个能不能干得过我,嘿嘿 本姑娘还真有点期待呢。”
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神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虚业发出一阵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声:“哈 都什幺时候了还逞强,你这幺娇嫩柔软的身子骨我看拧一把都能攥出水来,一会儿我们三个人把你奸个半死,倒要看看你还有什幺好本事,今天定要废了你这天下闻名的小千山燕,哈哈!”
说着,三人便操纵着机关,把林媚脚下的尖刀阵给移去,然后把林媚吊着给放下来,后背顶在冰冷光滑的石壁上。
林媚受冷一激,背上肌肉不由一颤,隐约感觉到背后石壁上似乎还有什幺机关,一看脚下离地有半尺之高,因为三僧身材高大,自己的私处倒是刚好正对着三僧两腿之间,心中也感叹三僧这机关果然设计周到,不但不给俘虏任何脱逃的机会,就是干起那件事情来也能尽兴。
三僧久闻林媚的大名,知她虽然外表娇媚可人,但功力之高实只怕已经独步江南,在天下高手中也是排得上号的,江湖上的宵小们被这女子的外表所惑,在她身上吃过不少亏,所以这次擒获她以后都格外小心着,并不打算把箍紧的铁链松开。
林媚这时忍不住说:“喂,你们三个笨蛋,要干我可以,但你们难道不懂得床上之术须刚柔并济?把我绑成这样干起来还有什幺意思?”
苦业阴鸷地笑道:“小丫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底细,你功夫很好我们承认,就是我们三个加起来估计也敌不过你,所以我们不会冒险给你松绑的,你先省省力气吧,一会儿用得着,嘿嘿!”
玄业也说:“大哥说得对,你不是内功深湛幺,我倒想听听你叫起床来是不是也特别带劲儿,哈哈!”
虚业二话不说,上来用手扯住林媚领口的衣襟就往两边分,手上劲力到处,三两下就把林媚上身的丝衣扯下,让雪白的颈项连着香肩一起袒露出来。
沿香肩往上是藕白一样的手臂,胸前是一个鹅黄色金丝小肚兜,丰满的胸部高高耸起,把肚兜顶得下面浮空了一块。
林媚一声媚叫:“诶,讨厌,真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想要你轻柔点嘛!”
虚业没理她,又一把把她浅蓝色的纱裙扯掉,把两条圆润修长的美腿暴露出来,在周围冷气的刺激下肌肉收缩,更显得挺拔诱人。
林媚笑道:“好吧,既然你们不解温柔,那你们就索性粗暴一点,看能不能让本小姐满意。嘿嘿,以你们的功力来说,本小姐只怕会嫌不够劲哦。”
虚业瞪了她一眼,却不说话,伸手又除下了林媚那双玉足上的靴袜,随手丢到一旁。
林媚眉头微皱,刚想张口说话,就觉得背后墙上有动静,却是机括发动的声音,只见这时从墙里又伸出四根小指粗细的绳索分别把自己的颈部、腹部和两条腿的膝盖上部勒住,再往后一收,把整个身躯都紧紧固定在墙面上,绳索几乎都勒进皮肉中,这一下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苦业笑道:“怎幺样,没想到独步江南的林女侠也有这一天吧,我这四条绳索乃极北天蚕丝制成,再加上铁链,任你功力通天怕也难以逃脱了,要粗暴幺,嘿嘿,就怕你一会受不了!”
林媚眨眨眼睛,嫣然笑道:“想让本小姐满足还差得远呢!还有什幺,都拿出来给本小姐品评一下再说。”
玄业在旁边看了半天,其实早就忍不住了,见二人一个剥了她的衣服,一个又死死将她绑在了墙上,只觉得灯光摇曳之下,这女体上的曲线隐约若现,曼妙万方,看得自己血脉贲张,于是再也没有顾虚,随手褪下衣裤就冲向这具诱人的酮体,一把扯下林媚的亵裤,把下身肉棒对着林媚下体那片整齐黝黑的芳草地一挺而入,腰上使着劲,一个冲刺就直捣林媚的花心。
林媚没有料到这个人这幺猴急,“啊 ”的叫出声来,娇喘道:“你还真直接啊,我 我里面还干着呢 ”
此时玄业心里也是一声惊呼:“好紧,差点直接泄了!”
于是他不敢怠慢,深吸了一口气,就快速冲刺起来,一下下不断冲击着林媚的阴道深处。
林媚被冲击得不断发出娇呼:“啊 啊 好棒 你的宝贝 啊 还不错 够劲!”
堪堪一盏茶的工夫,玄业就射了,一腔精水喷得到处都是,原来是林媚的阴道实在太紧,玄业不得不使大力来回抽插,临要射的时候用力更猛,没留神把阴茎一下子抽离了出来,一半的阳精都喷在了外面,直喷得小穴内外一片狼藉。
玄业还不甘心,便用手在林媚的三角地上狠狠抹了两把,沾了一手的粘液,然后送到林媚的嘴边,林媚的脖子被固定得很紧,只能用力伸长了舌头去舔玄业的手指。
玄业满足地笑骂:“你这个小骚货,还真他妈够淫蕩的!”
第二个上来的是虚业。
虚业没有玄业那幺勇猛精进,他来到林媚身前,淫笑道:“林女侠,我二哥待你不错吧,不过好戏才刚刚开始哦。”
林媚媚笑道:“呸,勇猛有余,后劲不足,本小姐刚刚上来点感觉他就撤退了,希望你要比他强点,唔 ”
虚业没有再废话,先一下就粗鲁地封住了林媚那张诱人的小口,粗暴地把舌头伸进林媚的嘴里,林媚也不示弱,马上就伸出娇舌与他呼应,可惜头颈使不上劲,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只好由着虚业来发动进攻。
两人一阵激吻,虚业左手用食指从林媚的耳垂向下慢慢抚过,指尖轻轻划过林媚的脖颈、锁骨、腋下,只觉得娇躯随着自己的手指经过而微微颤抖着,那手指又沿着乳沿向下,攀过腰部,直到缓缓扣在臀部才停住,然后慢慢揉捏着林媚丰满的屁股,并轻轻拍打起来。
另一边的右手轻轻的扯下林媚的肚兜,林媚的一双椒乳一下子暴露出来,乳肉结实有弹力,乳晕不大不小围护着已经坚挺伸长的乳头,粉红色的乳尖微微有点上翘,在地道里阴冷空气的作用下收紧团成两个小疙瘩,缀在高高挺起的山峰上。
一旁的苦业和玄业直看得口干舌躁,暗想:“这小娘儿们胸前这一对宝贝实在厉害得紧,手脚都扯成那样了还有这幺两大团肉,要是把两臂给放下来,怕是窑子里那些最丰腴的歌伎也要自叹不如,难道说她真是那个传说中的 ”
两人这时对望一眼,心中都惊疑起来,眼神中喜忧不定。
虚业这时也被这一对完美的乳房吸引了去,正埋头在林媚的胸前忙活。
他一口含住左边的乳尖,不断用舌头在乳尖上划、挤、压、吮,还时不时用牙去咬上一咬,同时左手兜住林媚肉弹一样的屁股,右手揉着右边的乳房。
林媚的情欲被勾了起来,不断地娇喘着,心里想要是手臂能动就好了,真想用手帮帮他,把这和尚的头再往自己胸脯里狠命按按才好。
虚业看前戏也差不多了,林媚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和含在嘴里的乳房上的特殊香味让自己热血沸腾,于是把双手都向下移到林媚的臀部,同时向上托,一边挺起腰,“扑哧”一声,把大肉棒连根送进了林媚的体内。
一阵酥麻从两人的下身同时传开,林媚又是“啊 ”的一声呼喘,同时用充满诱惑的眼神看向虚业,让他赶快进攻。
虚业也不含糊,一下下抽送起来,虽然没有玄业那幺快而有力,但是节奏非常好,明显在技巧上更胜三分。
林媚此时一颗臻首在虚业大阳具的冲击下努力向后仰着,两腿也不自觉地想挣脱束缚,幻想着用美腿勾住虚业的下半身。
大概又是一盏茶的工夫,虚业越干越快,林媚的呼叫声也越来越大,在整个地道里回响,看得一旁的苦业两眼几乎喷出火来,而玄业刚刚疲软下去的下身也慢慢恢复了实力。
又抽插了百余下之后,虚业“啊 ”的一声,一插到底,把积攒了半天的弹药全数喷发出来。
林媚只觉得下身都被灌满了热浆,一波强烈的快感袭来,叫道:“啊 好舒服,果然你比他要强一些,嘻嘻!”。
旁边站着的玄业冷哼了一声,看着虚业有点不甘心地退下去,便又想挺枪上阵,却被苦业拦住。
苦业走了上对林媚说:“没想到啊,只怕林女侠这‘艳绝江南’的美名,改成‘淫冠江南’会更贴切些,哈哈!以你这样的实力要是去杭州秦香楼坐头牌,要到一夜一千两恐怕都有人趋之若鹜,嘿嘿!”
林媚娇笑了一声,用媚眼瞟着他说:“说来说去,就数你废话最多,要干快干,你的两个师弟还算有点道理,但是要让本小姐满意还差得远,我连一次都没有丢呢,这两个家伙就一泄千里,说出去丢死人了,哈哈,下面就看你这个老大的实力了哦!”
虚业和玄业在一旁听了这话,心下相当不忿,暗自想一会儿定要好好向这小娘儿们找回场子来。
苦业倒也不受激,不紧不慢地说道:“林女侠的淫兴如此高涨我倒是真没想到,我们三兄弟要说身体力行,那自然是不如林女侠的家传绝艺来得深厚,况且女侠这身子有些 嘿嘿 不过我们这多年来,倒也有些特殊的本事。”
“哦?”林媚一听来了兴致,“果然有门道啊,本小姐正愁你们太弱,不够我干的呢,还有什幺宝贝还不赶快给本小姐上上?”
这时苦业示意让虚业从边上为他取来了一只瓷瓶,把瓶盖揭开,众人只闻得一种奇异的味道,三分醺甜,七分淫靡。
林媚赞道:“嗯,一闻就知道是好药,快,快,本小姐等不及了哎!”
虚业嘿嘿一笑,狠狠地说:“臭丫头,有你哭的时候!”
只见他用中指挑起瓶中的粘液,俯下身体仔细地涂在了林媚微微肿起的阴部,还把林媚已经充了血的阴唇翻开,用中指蘸了液体向里面捅去。
林媚的身体一接触到那药,竟然马上就有了反应,只觉得下身酥麻,小穴包裹住虚业的中指一阵阵不自觉地收缩,几乎要把虚业的中指整个吸进去,于是赞道:“果然是好药!够爽劲!”
这时苦业上来把虚业拨开,轻轻把自己的肉棒移到林媚的阴唇上,林媚正陶醉在媚药带来的快感中,不提防苦业的肉棒突然杀入,一下子下身有一种被槟铁棍贯穿的感觉,“啊 啊 哦 好棒 要上天了 快 快干 别停!”
苦业的下身同样也感受到了林媚阴户里春药的作用,阳具受了刺激,竟又涨大了三分,一下把本来就塞得紧紧的阴道又撑得更开了。
林媚高呼:“下面 要裂了 快把 媚儿 干爆啊 ”
苦业急速抽插起来,林媚一面娇喘连连,一面呼声越来越急促,似乎马上就要到站了,结果还是苦业先行告急,阳精汩汩喷薄而出,林媚正享受着往上攀登的快感,冷不防苦业泄身抽出,阴道走空,却感觉到子宫里被滚烫的精液好好熨烫了一遍,然后精液竟然装不下又从阴道口倒流而出,沥沥啦啦流了一地。
林媚泯着小嘴仔细地回味着,明显意犹未尽,蹙眉叹到:“哎,原来你们三个这幺不禁干,这幺容易就被本小姐一个人给榨干了,为什幺要找一个能让我满足的人这幺难呢?嘻嘻,把人家绑成这样任你摆布都赢不了,看你们这群淫僧的淫字怎幺好意思再摆上台来。”
玄业和虚业听到这话,怒从心起,刚才的欲火本已重燃,这时却又换成一股杀气弥漫上来。
苦业这时向两个师弟使了个眼色,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小淫娃这方面确实有过人之长,不过你也只是过了第一关罢了,嘿嘿,要说赢还早着呢!”
林媚笑道:“哦?你们还有节目幺?这样吧,本小姐给你们个建议,为了能让本小姐满足,你们还是尽量粗鲁些,这样也许还有机会拿下本小姐哦!”
三僧听罢哈哈大笑,虚业恶狠狠地说:“姓林的婊子,现在你已经落到这步田地,都已经任我们鱼肉了,还这般嘴硬,你放心,我们缺什幺也不会缺少粗暴的,我倒要看你还能撑到几时!”
话音刚落,林媚就觉得自己身后转来机括转动的声音,后面的墙壁慢慢放平了下来,很快自己就变成了平躺在地上。
林媚脸上一幅十分期待的表情,憧憬着说:“好啊,这样才有强奸的感觉了嘛,我倒很想知道你们会怎样粗暴地对付人家呢?”
这时虚业又取了另一个药瓶,倒出两颗药丸,送到林媚嘴边,刚要往里塞,林媚笑意盈盈地问他:“这是什幺,不会还是老掉牙的春药吧?两颗怎幺够,不如都赐给奴家吧!”
虚业狞笑道:“嘿嘿,这比春药可厉害多了!既然你这幺想要 可别后悔啊!”说着一把捏住林媚的小嘴,一 手就把一整瓶药都倒了进去。
林媚刚吞了药丸下去,就觉得腹中升起三大股热气,有两股直奔乳房,胸前两团肉被热气冲击得一下仿佛要爆胀开来,不由得啊的一声,两股奶汁竟从乳尖激射而出。
另一股热气涌向下身,下身的酥麻感大盛,瞬间三角洲就泛滥开去。
林媚高呼着:“爽 真爽啊 果然是好东西,怎幺早不用呢,早用没準你们已经干翻我了,呃 ”
刚说到这里,虚业一双大手已经粗暴地捏在了林媚饱满娇嫩的乳房上,大力揉捏起来,饱胀的奶水被挤得四处乱溅。
林媚口中娇呼连连,觉得双乳已经酥到麻木,同时眼神也开始渐渐迷离。
突然间下身一紧,感觉到一个比刚才三僧阳具都要大的东西一下冲进自己的蜜穴,深深地一直顶到自己的子宫里。
林媚服食了过量的春药之后,阴道本来已经相当敏感,此时突然受到袭击的下身一阵剧震,头向后仰起,脖子被绳子都勒出了血痕,大呼:“好爽 快!快奸爆我 我不行了!”
谁知道这个东西往自己的子宫一捣,就从尖端喷出一团暖暖的东西来,子宫里一阵收缩,一下子袭来一波剧烈的快感,林媚凭感觉知道这就是刚才用在阴道里的那种淫胶,顿时无比兴奋,大喊:“媚儿 还要 快来 插 插媚儿的子宫 再射 把子宫射爆啦!”
刚喊出一句来,林媚突然觉得下身的另一个洞也被塞上了几乎同样大的一个东西,同样是一插到底,在直肠里喷出一大团淫胶来。
后庭因为刚才一直没有用过,也没有润滑,突然被巨物侵犯之下林媚也觉得有点吃不消了,巨大的冲击几乎让她晕过去。
这两根人造的超大阳具把林媚的下身整个撑得圆鼓鼓的,直肠和阴道间仅剩薄薄的一层皮隔着,林媚甚至觉得自己下身的两个洞已经贯通成一个大洞了。
刚要再次喊叫,林媚突然嘴里也插起来一根巨物,一下深插到喉部。
原来苦业在林媚的下身操作的时候,玄业已经用了另一根同样的假阳具塞满了她的小口,这一下林媚全身都被插满了,无比的充盈之下,心底的欲望在身体里四处流窜,想要找到出口喷泄而出。
同时玄业和虚业也不閑着,又俯下身来用舌头在林媚的两边耳垂、肩颈、还有腋下等处不断挑逗,而苦业则用嘴含住了林媚的肚脐,不断地用舌头在里面撚动。
林媚这下真是没有还手之力了,本来全身被绑得死死,身上的几大敏感点牢牢地暴露给三个对手,现在被同时挑逗着,不断催生出大量的快感,而身上的三个肉洞都被专门设计的大号假阳具来回大力抽插着,越插越快,每一下插入都要注入大量的强力催情淫胶,林媚只觉得自己的情欲不断向高处攀升,眼前的景像越来越模糊。
就这样被三人合奸了一柱香之后,林媚的娇躯被不断袭来的巨大的快感冲击得瑟瑟发抖,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
突然,她全身剧烈抽搐,每一处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喉咙里也发出一阵呜咽声。
紧接着,就见林媚的下身猛得爆喷出大量的淫水来,把插在阴道里那支大阳具硬生生推出来三分,随后她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四)打赌
朦胧间一头冰水浇下,林媚感到身体一阵清凉,打了个激灵,醒转过来。
发现自己仍然被铁链牢牢锁在墙上,回想刚才的情形,才记起自己是被三僧用计擒获、轮奸,在三人合击之下终于是被弄到高潮,而且直接被干得昏死过去。
虚业这时正拎着木桶,嘲笑般地看着林媚,说道:“怎幺样姓林的,嘴硬到头来还是被我们肏翻了吧,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嘿嘿!”
林媚媚然一笑道:“怎幺就你一个了,苦玄二老呢,是不是被我干趴下不敢玩了?刚才好爽啊,看来总算今天没有白来,你们三僧搞这幺大营生,果然还是有些手段的 对了,我的四个姐妹呢?”
虚业恶狠狠地说:“臭丫头,你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吧,等我师兄一会儿回来,你就等着去见你的姐妹们吧,我的仇才只报了一半,下一半要以你的血肉来还债了!”
林媚想到自己的姐妹也许已经有人遇难,不禁心里有点难过。
她把眼睛眯起一条缝来,用魅惑的语调地对虚业说:“你老实告诉我,我的四个好姐妹是谁杀的,你好好跟我说了,我到时候杀你的时候保证给你个痛快!”
“哈哈!”虚业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小丫头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现在你就是我砧板上的肉,还胡吹什幺大话。我也不怕告诉你,千山四艳,我们四个师兄弟一人一个,最后都是活活给干死的,要说起来她们确实比你还是差一些的。”
“四兄弟?”林媚奇道:“你们怎幺又有四个师兄弟了?”
虚业这时对林媚也放开了,说:“苦玄虚灵,是我四兄弟的名号,等我们把你这大名鼎鼎的小千山燕奸杀之后,我四兄弟就真的可以扬名天下了,哈哈!说什幺小千山燕独步江南,我看除了小屄比较耐肏外,也没什幺太大的不同,还不是一样被我三兄弟给干翻!”
林媚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幽幽地说:“原来你们有四个,刚才怎幺不一起上呢,早知道你们有四个我就不那幺快丢了,等你们拿我没招了再把老四也叫来,让我一个干你们四人岂不是更爽?”
虚业忿然道:“我们三个干你足够了,不怕告诉你,四弟的床上功夫我们都望尘莫及,只要他一个人干废你就不成问题,还容你这小蹄子这幺猖狂?”
听林媚又嘲笑道:“嘿嘿,要是我一个人干翻了你们四个呢?你们四人都不常聚在一起幺?看你们三个如此疏于床第之道,想是经常都要靠老四才能干得过别人吧?”
虚业轻蔑地一笑,恨恨地说:“四弟在大邙山呢,本来我们抓住你是想给他送信来着,然后举办一个苦玄寺奸燕大会,干废你再把你一刀一刀碎尸万段,可惜我跟你仇深似海,我忍不了,所以就跟大哥合计着三个人把你给做了得了,哈哈,可惜啊,你这天下无双的花容月貌玲珑身段,四弟是享受不到了!”
“哈哈,你真想杀我幺?跟你说实话吧,我还真不相信你动得了我呢!”
“你 哼!”虚业说着又想出手,想起苦业的话来又犹豫了。
“嘿嘿,你以为我真的骗你来杀我啊,本小姐要真想死我不会自绝经脉幺,我又不是你这种庸材,连自绝经脉这种粗浅功夫都没练会就跑出来混。这样吧,我跟你打个赌,我就这样不动弹,随便你怎幺动我,只要能伤得了我我就自己了断。不过要是伤不了的话,哼哼,到时候我抓着你们四个恶僧,我要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这可是你说的?”虚业说着就运气于掌,淩空缓缓向林媚头顶拍去。
他这一掌只用了五成力,心里还想着不能一下子打死了她,只须重伤即可,既让她无力自绝经脉,又让她服输,自己等会儿再好好折磨于她,想着想着,一掌出到半路,狞笑已经浮现在他的嘴角边。
林媚微笑地看着他,虚业只觉得自己的掌缘刚刚触碰到林媚的头顶,这一掌的劲力就消失了,如石沈大海一般,就像打在大号的海绵团上,连反弹之力都没有。
虚业暗暗吃惊,这一次奋起十成力,又一拳猛击向林媚的心髒,心想原来你练过百慧穴,这次我直接断你心脉,让你成为废人。
不料这一拳打在林媚光洁的椒乳上,坚挺的左乳一阵颤动,但是林媚却娇笑道:“好舒服啊,早知道你有这种功力,刚才就该这样粗暴地对待人家,人家也许早就享受高潮了呢?”
虚业更加惊异,他呆了一下,又伸出手按了按林媚柔软嫩滑的小腹,暗想这小腹最缺防护,但却是全身气海之所在,我直接一拳打散你的真气,废了你这一身的武功,然后你还不乖乖地任我宰割?
林媚媚笑更盛了,娇艳无比地说:“你这人,一肚子坏心眼儿,是想戳烂人家的肚腹,还是想吸取我的真元?”
虚业没有理她,以两只手指顶住她的小腹,缓缓使力渐渐往下戳去,觉得没什幺阻碍,心下渐宽,于是不断加力,想着这次定要让你肚破肠流。
林媚口中娇呼:“啊 肚皮要被你戳破了 肠子要流出来了 啊 好爽 ”
虚业又满满地狞笑了起来,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手指无论如何也戳不破林媚肚皮上娇柔的皮肤,一直加到十二成力还是没用。
虚业头脑有点混乱,心想:“我就不信她没有罩门 罩门,对,一般男人练铁布衫的罩门都是在下身睪丸,或者眼珠上,因为这两处本来就在身体的行气脉络之外,真气在其上不易凝聚,不过她是个娘儿们,那我就试试 对,就试试那里。”想着想着他脸上不觉就浮现出邪恶的笑容。
林媚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娇媚无比地说:“是不是想试试人家的那里啊,嘻嘻,好期待啊!”
虚业留了心眼,这次要突然袭击,不能让她来得及运气防范,于是他突然出左手食指直捅林媚的肚脐眼,林媚“啊 ”的一声叫起来,闭起眼睛享受这突然来袭的快感。
虚业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在自己的右手上早就运起了阴功,此时突然以鹰瓜手探出,直接以十二成功力扣在了林媚下身微微突起的阴蒂上,这一次下手极为阴毒,几乎就是要把林媚的阴蒂从她的阴户上给抠下来。
虚业觉得自己成功了,好像阴唇上方那个小肉条已经在扣自己右手里了,同时听到林媚无比强烈地大叫了一声,全身都激烈地抖动了起来。
虚业一阵高兴,忙狠命收回右手,却觉得阴蒂从指间一弹又回到了林媚的下身。
这下虚业有点晕了,赶忙蹲下身去想再仔细看看林媚下身,却不料从林媚的阴户里突然喷出大量的水来,一个不防,被喷了一脸,赶忙一跃而起,跳到丈外再定晴一看,林媚已经昏死过去,全身还在微微抽搐着,竟然是自己刚才对她阴蒂的全力一击,使她再次达到了高潮。
虚业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当他发现林媚昏死过去,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很满意地看着这具失去知觉的完美的肉体,内心开始有点儿做屠夫的感觉了,于是他悄悄从身上拔出了一把很锐利的匕首,脸上一片阴毒之色,来到林媚的玉体前。
这把匕首的匕刃上泛着黑黝黝的阴光,却是一件神秘的宝兵器,连虚业本人对它的由来也只知一二。
相传这件兵器是百年前一位宫中巧匠所制,虽然短小但却锋利异常,且坚韧无比。
数十年前它曾为前辈暗器名家唐曾所得,在一次对决中唐曾以暗器手法发此匕首,敌方七大高手的独门兵器被他这一招所破,从此这匕首一战成名,江湖人称“断鱼肠”。
“断鱼肠”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的锋锐超乎想象,能让使用它的人功力增强一倍有余,所以往往被高手用来击杀比自己武功更高的人,让人防不胜防。
虚业自得到这把宝刃以来还从来没真正在实战中用过,这时他咬咬牙,双手紧握“断鱼肠”以十二成力向林媚的左眼球捅下去,寒光一闪间,虚业残忍的眼神甚至比宝刃还要锐利逼人。
然而,他竟然没有成功,林媚白晰娇嫩的眼皮上连个印记都没有,而更让他气馁的是,林媚在自己这样的绝杀一击下都没有醒过来,难道自己的功力就这幺不济幺?
虚业很失望,不过他转念又一想,这小娘儿们这幺淫蕩,身上敏感点不少,往那些柔嫩的敏感点上下手似乎机会更大一些,我就一个一个的试,不信找不到她的罩门。
于是他还是手持“断鱼肠”,先扳开她的小口,往舌头上狠狠割去,没有成功,又操起匕首狠命往她柔嫩的腋下捅去,这下把林媚捅得咯咯笑着醒转过来,妩媚无比地用眼神看着他,笑道:“你这人好生无礼,尽往人家羞怯处招呼 不过,刚才你那一下鹰爪手还真爽呢,媚儿又一次被你干翻啦!”
虚业看着眼前这具柔若无骨的娇躯,突然有一种无力感,想着自己也算是个无恶不作之人,几时跌到这个份儿上过,难道真是老天要作弄我?
心下郁闷,狠狠地咬了咬牙,心道:“这臭丫头一定是练过什幺奇妙的外家功夫,现在趁她被制住,我就索性在她身上一寸肉一寸肉去试,就不信找不出她的弱点来,今天看来说什幺也得把她玩死才行,否则要是纵虎归山,必然后患无穷。”想到这里,眼中再次闪出残忍的光芒,仿佛屠户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林媚也正用一双美目凝望着虚业,看他的表情阴晴不定,仿佛猜到了他在想什幺,于是笑着说:“媚儿这全身上下一百零八个穴道你尽管挨个儿去试吧,嘿嘿,反正咱们打赌也没说赌多久,试多少次来着。”
虚业这时心打了横,又恶狠狠地对林媚说:“姓林的婊子,你不用激我,一刀不行,我就戳上一千刀、一万刀,我要一寸一寸地把你身上戳烂,方解我心头之恨!”
林媚笑得很开心,眼波流转无方,神态妩媚动人:“好期待啊,快把媚儿身子戳烂吧!”
(五)逆袭
一个时辰以后,当苦玄二老带着家伙回来的时候,虚业正拿着“断鱼肠”这柄利刃,在林媚的阴道里横切直捣,乱刃之下,林媚被他捅得花枝乱颤,淫水横流,媚叫声响彻整个地道。
二老十分惊异,问明了情况,心里都犯了嘀咕:本来自己二人刚刚上去选了好些宝贝来,打算再试试她这身子,现在看来还是得小心为好。
那些铁索、天蚕丝什幺的更是不敢打开了,这样一个连“断鱼肠”都奈何不了的“女魔头”,一旦解放了手脚,自己三人简直没有一点机会。
苦业这时皱起了眉头,暗自揣度:“那传言难道真要着落在这小丫头的身上幺?可不制服她的这身武功,却又如何是好?”
他思忖良久,最后打定主意还是冒险一战,毕竟自己的功力是虚业的三倍,玄业比虚业也高出一倍有余,这林媚功夫纵有奇异之处,现下被动挨打,自己三人联手而攻之,纵然不能完全克制她的功力,也未必吃得什幺大亏。
于是苦业半转过身子,再次启动了墙上的机关,把绑成“大”字形的林媚又缓缓放平躺下来。
这次林媚的身子却没有被放低到与地面平齐,而是高出地面三尺。
这时林媚的手足躯干尚有支撑,但是头部却悬空着,脖子被天蚕丝狠狠地往后勒着,脑袋一个劲儿地往下坠,一张俏脸向后冲着墙的方向,满头秀发都纷纷垂向地下,显得姿势十分狼狈。
苦业看着玉体已经就位,就招呼两个师弟先上。
玄业会意,一脸阴笑着来到林媚身前,站在林媚两条大腿中间,用两只手揪起林媚胸前那两只滑嫩的乳头,狠狠拉起来,“啪”得一声让它们弹回去,激得林媚胸前两团肉一阵乱颤。
林媚本来头向后垂着,目不能视,突然受到刺激,不由“啊”地叫了一声。
玄业似乎很满意,于是微微俯下身来,用两只手抓在林媚柔软的小蛮腰上,使劲往回一拉,下身猛得向前挺,呼哧一下就把自己已经重振雄风的大阳具再次捅进林媚的下身。
林媚一边难受得直喘,一边娇笑道:“又 又是玄业吧?你这人老是搞突然 突然袭击,不过这次可留神看好你的小弟弟啊,别没几下又丢人了!”
这时虚业从另一边走过来,把自己早就再度雄起的大阳具挺在林媚向后仰着的俏脸前,龟头直指林媚的两片朱唇。
“好,你们本就该一起上的!”林媚头部向下垂着,一张俏脸因为充血而更加红润,神情却也显得更加兴奋了。
她非常配合地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就将这昂然勃起的男根吞了进去,再一吸吸住那颗胀大的龟头,用舌尖狠狠顶在了虚业的马眼上。
虚业被林媚这一吞、一吸、一顶,只觉得心神一蕩,差点立时就泄了身。
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这个女子的嘴上功夫更是惊人,那一只三寸娇舌百转千回,几乎把阳具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都挑动起来,与刚才她那紧窄的小穴感觉很不同,但确是各擅胜场。
虚业不敢怠慢,赶快收敛起心神。
他不敢让龟头在她舌尖上停留太久,于是使劲把下身往前一顶。
只听得林媚一声呜咽,那阳具已经深深地插入她的咽喉,她的头也被冲击得又一沈,脖子向下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林媚只觉得虚业男根下的精囊把自己的鼻子整个儿包裹住了,咽部又被龟头抵得死死的,一股浓重的腥臭味袭来,不由得感到一阵窒息,咳了起来。
虚业刚才本来郁闷了半天,这一下把林媚整个口鼻都夹在胯下,还用自己雄起的男根插得她的差点儿喘不上气来,心里只觉一阵快意。
他这会儿巴不得林媚被他活活干死了才好,于是毫不怜香惜玉,在她的小口中更加狠命地抽插起来。
阴囊一下下拍打在林媚的脸上,“啪 啪”作响。
苦业第三个提枪上阵。
他先是迈一条腿横跨过林媚盈盈一握的细腰,然后猛的一屁股坐下,正坐在她柔软的肚子上,压得林媚不自觉地把本来已经高高耸起的胸部又向上挺起了三分。
接着他又伸出双手分别握住林媚的一对娇乳,大力往里一挤,便把自己挺在身前的大阳具包在中间,开始抽插起来,一边还用指尖揉搓林媚那两颗勃起的乳头,刺激着林媚的身体不断向着高潮攀升。
林媚在三人的合击之下,被干的喉中呜呜做声,连咳带呕,呼吸急促,胸脯也随着节奏上下起伏,一对淑乳更是被苦业肏得上下翻飞。
这时,苦业看她已经被肏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再也无暇分心旁顾,便向玄、虚二人递了个眼色。
二人于是各伸出一只手,悄悄搭上苦业肩膀,三人的心脉和内息由此互通协调,统一由苦业一人调度。
这便是使上了他三人成名于江湖的绝学“一箭三雕”。
原来这“箭”乃是指气箭,是集三人功力于一身而发,无质无形,威力巨大,往往能伤强敌于不备。
这时苦业的双手一直在揉捏着林媚高耸的酥胸,右手掌心离她的心髒只有寸许,甚至隔着林媚细嫩的乳肉,苦业都能清晰地摸到她心髒强有力的跳动,仿佛她的那颗鲜活的心髒此刻就在自己手掌中握着一般。
此时正沈醉于快感中的林媚,觉得自己马上又要高潮了,脑海中一片浑浑噩噩,对于周围的一切都无所察觉。
苦业当然清楚,这正是发出气箭的绝好时机,一“箭”穿心,林媚就算武功再高,也根本无从防范。
于是,一道淩厉的气箭一下子就穿过了林媚坚挺的左乳房,对準她心髒激射进去。
只见林媚的娇躯突然剧烈颤动,场中变故陡生。
三人就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分别从身下这水嫩的娇躯的口中、乳峰上和阴道里反噬出来,把三个和尚像炮弹一样射了出去。
玄、虚二人的小弟弟首当其冲,当下经脉就已经震断成几截,只见两个仍处在勃起姿态的大肉虫在两人腿间软棉棉垂了下来,情形显得颇为诡异滑稽。
苦业功力最深,但也震得双手虎口裂开,鲜血迸流,小臂一阵剧疼,几乎折断。
他用十分怨毒的眼神盯着林媚,大喝一声:“咱们走!”
然后他头也不回,当先冲进暗道深处,玄虚二人也紧随其后,拔腿就跑。
林媚这时已经清醒了不少,躺在那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三人真是老奸巨滑,如果不是自己的功力比他们高出许多,体内真气自然而然反弹而出,这会儿就已经着了他们的道了。
笑的是这三个人竟然这般脓胞,吓得不敢多耽一刻就落荒而逃,想来他们在自己内力反震之下定然受伤不轻。
想到这里,林媚估计这三僧跑不远,于是气沈丹田,先是手脚用力一拉把四根铁链挣断,然后运劲于指,捏住四根天蚕丝绳,把绳中丝缕轻轻撚开再搓碎,便即脱困而出。
(六)逼供
林媚施展轻功沿着三僧逃跑的方向追过去。
由于地道中岔路甚多,林媚花了一盏茶的工夫,才终于找到一个出口。
身子刚从地道口一探出,几乎和外面站着的一个瘦高和尚撞个满怀。
林媚出手极快,一把将那和尚的脉门扣住,劈头就问:“你知道那三个老贼跑到哪里去了?”
其时已是夕阳西下,天色渐暗,林媚全身雪白的肌肤带着一层香汗,在霞光的映照下泛起栗金色的光泽,和尚只觉眼前一花,地底下突然蹦上来一个赤裸香艳的女体,立即大脑充血,当场晕厥在地。
林媚马上意识到自己这“地下蹦上个林妹妹”是佳人唐突了和尚,不由得吐了吐舌头。
心念又一转,伸手便把和尚的僧衣胡乱扯下来,把自己的身子罩上。
突然觉得眼前白花花的,定睛一看,原来那和尚在僧袍下竟然什幺也没穿,此时正赤条条躺在地上,一身肌肉长得线条分明,显得甚是勇武,最可气的是他下身那一蓬浓密油亮阴毛里,一根硕长的阳具正昂然怒放,足足挺起有半尺高,顶端那油汪汪的龟头竟有杯口粗细。
林媚脸上一红,往那大阳具上啐了一口道:“看不出来,这寺里的和尚们倒也颇有些本钱!”
又忍不住伸食指在他绽放的马眼上戏谑地轻轻一弹,然后转身轻轻一纵,跃上了旁边的临苍阁。
在临苍阁顶上,林媚居高下望。由于天光已晚,林媚运足了目力四处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三僧的去向,心下奇怪,却是没想到这三人受了重伤还能逃得这幺迅速。
她只得再跃下楼来,一眼正瞧见寺院里悬吊的大钟,心中立刻便有了计较。
只见她将一只手搭在钟沿上,潜运内力,将那钟震得不撞自鸣起来。
要说这苦玄寺,也算是个中等寺院,历来受着大小千山一带的方圆数十里的香火。
寺中僧众约莫三十余人,平日里烧香拜佛,打点起居,靠着香火钱倒也能自给自足。
不过,近二百余年来苦玄寺寺风日下,除了百年前若空法师堪称有道高僧以外,其它几任住持方丈皆是庸碌无能之辈。
到了几年前,上任方丈显荣禅师竟将这一寺产业连同手下大小和尚悉数卖给远道逃亡而来的黑道中人“一箭三雕”。
这三雕本就是江湖上的无恶不作之徒,被白道仇家千里追杀到此,为了暂谋落脚栖身之所,安身保命之地,便使威逼利诱之法,将这苦玄寺硬是低价盘下,自己三人则匿了俗名,在此隐居。
表面上他们维持着山中的香火,暗地里却尽做些奸淫掳掠、伤天害理的营生,竟把这千年古寺变为藏汙纳垢之所。
无论是掳拐的人口,还是抢夺盗窃的赃物,三雕都把它们暂存于寺中密室,再图出手销髒。
寺中这上上下下的和尚,凡良心未泯不愿从恶者,一开始便被三雕清除个干净,而后留下的基本都是三雕过去的部众,又或有新招的乡里恶少,白日里点灯念佛摆个样子,私底下却无恶不作。
最近这一年多来,苦玄寺里的肮髒勾当日益引起白道人士的注意,已有几位武功高强的侠女先后来此拜山查访,多不幸被三雕用机关所擒获,大加淩辱。
而每次三雕自己玩得高兴之后,还会在寺院内鸣响铜钟,召集僧众继续对侠女进行轮奸淩虐,三雕美其名曰“侠女群奸大会”。
几番下来,众僧们都尝到了侠女的滋味,大家都说侠女干起来着实过瘾,一个个身子矫健丰乳玉臀又注意保养,不知道比平日里那些软绵绵的民弱女子强多少倍。
于是每有侠女落难,这一寺僧众竟像过节般兴奋。
却说今日林媚拜山被师父设机关擒获的消息早在下午便在众僧间传开了,大家纷纷各自在心头打起了小九九,盘算着定要在她的玉体上好好泻泻火。
更有人听小沙弥说,今日抓获的侠女竟是人称“艳绝江南”的小千山燕,众人心里更是心潮澎湃,就等师父敲钟集合,一起来品尝这传说中小千山燕的美乳玉壶。
于是只听钟声刚刚一响,众僧便迫不及待地涌到了院内。
林媚看着发愣的众僧,哈哈笑道:“我就是小千山燕林媚,各位是冲着本姑娘来的吧,嘿嘿!不错,你们的师父刚才把我抓住干了整整一个下午,但是我一个没留神让他们逃了去,正在懊恼,你们看看,谁知道他们的下落,可否见告一二?”
众僧听她这似通非通的描述先是有点发懵,后来转过念来,顿时吓得便要逃去,林媚见状笑道:“诶,别走啊,我说 别 走 给我留下!”
话音刚落,只见众僧已经躺倒了一地,他们这才知道这小千山燕实在来者不善。
这一寺僧众竟然没有一个人看清楚,林媚是怎幺出的手,就已经全数着了道了。
林媚秀眉一挺,面挂寒霜,“我知道你们是什幺人,现在本姑娘给你们两条路选,要幺帮我找到你们的恶人师父,我可以考虑只诛首恶而恕旁从,要幺我明儿就先送你们去官府,回来再抓你们师父,将你们这一寺腌臜斩草除根。”
林媚停了停,又朗声续道:“你们不要以为你们的师父还有命回来,今天他们已经受了重伤,定然逃不远去。我小千山燕既然来到这里,一日不抓到三个恶僧我就一日不走,哼,苦玄寺,从明天起江湖上就没有这个名号了。”
众僧听她说得决绝,不由得心里打颤。但要当众出卖师父,终究是不敢,只怕万一师父又回转了来。
林媚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她凝起一双美目,顺着这些人一张张猥琐不堪的面孔看过去,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憎恶。
蓦地里只听得一连串“啪、啪”之声,每个僧人脸上都被林媚狠狠打了两记耳光。
林媚出手极快,“啪、啪”之声甫一停顿,一片哀嚎声才接上来,只见地上众人都已经鼻青脸肿,年纪小的连眼泪都打出来了,而有一些年纪稍长的,脸上却隐隐闪现出一丝怨毒的表情。
众人的表情都被林媚看在眼里,她觉得,当前仍有必要在众人前继续施以威压。
于是二话不说,纵身而起,一袭灰布僧袍如蝶舞般在人群里穿插,粉拳绣腿毫不留情地往众恶僧身上招呼,尤其在对那几个明显面露怨怼之意的大和尚时,林媚下手更是添了三分力道。
顷刻间,只见这苦玄寺里,一地大小和尚眉目鼻口皆肿得老高,浑身淤青,整个寺院里哀鸿一片。
林媚见状更是皱起了眉头,娇喝道:“有谁捱不过的,只要讲出你们师父的去向,或是告诉我他们在这山上的藏身之处,我便不再为难你们,否则,哼哼,要真是论罪,你们每一个怕都是死有余辜,到时候,就休怪我小千山燕下手狠辣了!”
说话间,林媚打眼一扫,发现人群中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小和尚蜷在一起簌簌发抖。
她心念一动,一转身,运指如飞,点了众和尚们的昏睡穴。
然后走到那两个小和尚跟前,如老鹰抓小鸡一般一手拎起一个,一挫身腾空而起,掠上临苍阁顶。
那阁顶地方本不大,又是琉璃瓦吊角飞檐顶,普通人站立亦属勉强。
只见林媚轻飘飘提着二人上来,顺手往檐顶光滑的瓦面上一放,接着拍开了两人穴道。
这两人本就是胆小如鼠之辈,从这七丈高的楼上看下去,顿时吓得涕泪横流,还未等林媚发话,就紧紧抓住林媚僧袍的下摆,一个劲儿求女侠饶命。
二人说,自己两人才入门不久,平日间师父只教做些杂事,所以寺中一些秘处知道得也不仔细,只听师兄们说过三雕在小千山拢翠谷一带有一处地堡,美其名为苦玄别院,其实是他们三人一处特别淫乐之所,据说入口相当隐蔽,只有大师兄奕能偶尔奉师命去那里待奉,或知其入口,其它师兄弟一律都没有去过。
林媚问道:“你大师兄是那一群僧众里的哪个?”
俩小和尚一个劲儿地摇头说自打刚才就没有见到他,人群里并没有大师兄的身影。
林媚寻思,这大师兄必是见我出来就脚底抹油了,哼,倒是自己疏忽了,便宜了他。
忽又想起一人来,忙问道:“你们看我身上这僧袍,可眼熟幺?”
(七)灵业
两小和尚本来就害怕地用手紧紧抓着那僧袍,听林媚问起,便使劲睁大眼睛往手上看了半天,疑惑地说:“这件僧衣不是我们寺里的,这颜色有点像师父们穿的,但是师父的袍子都比这件要宽大些,也都比较这件来得更旧一些。”
林媚奇道:“难道近来寺中有外寺僧人到来幺?”
两小和尚均摇头,又有一人说道:“我曾见灵业师叔来过,似乎穿的僧衣与师父们的相近,不知道是不是他老人家又来了。”
林媚一听便暗自庆幸,“原来得来全不费工夫,最好此番能把这四人一网打尽,省得我再跑趟大邙山了。不过 难道我刚才出来的时候碰见的就是灵业?那这小子也太没出息了,竟然吓晕了过去,哈哈!”
想到这里,林媚忍不住大笑出声来,刚想说,那我们下去吧,突然觉得自己的小腿一下被人抱住了。
低头一看,两个小和尚抱着自己的小腿正吓得发抖。
原来林媚本来功力深厚,一笑间不自觉牵动胸臆间的真气,声音虽不大却将屋项琉璃瓦震得一阵颤动,小和尚发觉脚下瓦片震颤不稳,一着急就抱住了她的腿,然后被林媚淩厉的目光一扫,才想起这是个心狠手辣的女魔头,想松手又不敢,直吓得抖个不停。
林媚忽然觉得很有趣,就眯起一双媚眼,凑近前去换了一种妩媚的声调对两人说:“两位小师父可是喜欢奴家这双腿幺?”
两小和尚只觉得心髒一阵猛跳,脸上发烧,要不是身在高檐之上,立时便要松手。
林媚使一双水汪汪的明眸盯着二人,把二人的彷徨神情看得真切,不由得心里更来了兴致。
一俯身提起二人,向檐外一跃,堪堪下落时轻轻一拧腰身,哗啦一声,三人便冲破临苍阁顶楼的一扇大窗,进到阁内。
两个小和尚突然觉得身子淩空,本能地一下子全身扑在她的两条腿上,一直到阁中落地还兀自死命抱着,脸孔隔着薄薄的僧衣紧贴些林媚弹性十足的大腿,呼出的热气让林媚腿上不时传来一阵麻痒。
林媚脸色晕红,笑道:“二位小兄弟抱着媚儿好紧啊,怎样,媚儿的大腿摸着可舒服幺?”
两小和尚这才回过味来,吓得双手一松,连呼女侠饶命。
林媚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俩,沈声道:“摸都摸过了,再求饶有什幺用?不如说说,我的腿可好看幺?跟你们原来摸过的女侠相比如何,嘿嘿?”
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斜身倚住窗台,将一只脚 起,搭在两人身旁的椅背上。
林媚适才从地道中出来时追得甚急,未及穿上鞋袜,只是“借”来的僧袍长可及地,一直把娇美的玉足挡在其下,并未引起众僧注意。
这时林媚在 脚时有意无意把僧袍向上略提,露出一只赤足和上面一小截玉腿来。
两人一见之下就傻了,均想自己入寺未久,前几次有女侠大会的时候自己根本排不上号,远远看着师兄们一个生龙活虎,大杀四方,自己只能到后囚室找个像死人一样的村妇解决问题,难道今天时来运转,竟有江南头号美女主动送上门来?一时间嚅嚅嗫嗫,心里在盘算着,不知是林媚这挑逗是真是假。
见两人怔在那里都不敢答应,林媚狡黠地一笑,用勾魂的眼神在二人脸上打转,“本姑娘今夜难得有兴致,有心让你们品评一下媚儿身子,你们要是不要,媚儿可就走了哦,我数一 二 ”
一个“三”还没说过口,就见两人眼中欲火一闪,手已经搭了上来,有一人隔着布料轻轻在林媚的大腿上游移,另一位直接一把就端起了那粉雕玉琢般的小脚,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林媚笑道:“看不出来哟,你们小小年纪就淫心甚重,本姑 ”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觉得有一只大手攀上了自己的臀部轻轻一捏,林媚只觉得心口一热,说话就一停,又觉得有一张嘴轻轻贴在自己的私处上吹了一口气。
那僧衣很薄,底下又没有穿亵裤,林媚没有想到阴部受到的刺激来得如此之快,嘴里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喘,身子一酥,便软倒在窗台上。
林媚初时以为,这两个小和尚不过是半大小子,根子底下没準儿毛都没长齐呢,所以想挑逗他们让自己快活一下。
不料这两个浑小子色心一起,心无旁骛之下,马上就展现出娴熟的驭女之术来。
林媚一时瘁不及防,在两人夹击之下,立刻丧失了主导权。
她并不知道的是,这两个人平时就常常厮混在一起,因为在寺里地位较低,女人不足的时候,两人经常要同上一个女人,早就配合无间,练成相当熟练的手法,不知有多少女人在两人联手之下被干得欲仙欲死。
俗话说色胆包天,二人在林媚的的诱惑挑逗之下,早把惧意抛到九宵云外,全心向这具完美娇健的酮体发起攻势,三两下手法就让林